林檬曲奇

喜欢是第一生产力✓评论区流动犯——

这里是林·坑巨多·懒癌重度·不想填坑·冉

【杰园】我爱你

——极度ooc。

——篇幅长6000+,全文渣,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在写什么。

——逻辑混乱,杰克年轻有点渣,艾玛太脆弱。

——科技羸弱,对于新世纪信口瞎编。

——埂子来自微博,北宋哲学家邵雍计算,世界上的事物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完全重现。

                                     ㈠ 

         杰克·克斯米斯基获得了关于宇宙空间的巨大成就,他成功推算出时光穿越的理论体系,因此他被诺贝尔奖所提名,名利双收。 

        自21世纪以来,在宇宙空间方面能达到史蒂芬·霍金当年的成就的人寥寥无几。当然,宇宙空间学在进步,但进程缓慢,直到杰克·柯斯米斯基的出现,助推了一大把——一如当年的霍金。在25世纪穿越光速x倍,就能时空穿越已成为教科书中经科学家验证过的确凿事实。在这个教育文化程度高的时代,看似是专业知识的时空穿越实则家喻户晓。然而,缺乏实际步骤的时空穿越,依然只是嘴上功夫。 

        23世纪以后,人类平均寿命高达150岁。技术的利用给日常生活带来了巨大的便利,人们的生活早已与享受接轨。因此在面对宇宙辐射,太空舱内的无重力生活等未知因素,“贪生怕死”的科学家们望而却步。 

        然而重力装置,太空舱生活模拟,防辐射防护罩等早已陆陆续续发明出来。但是只有杰克·柯斯米斯基组装出一艘适合太空远航的飞船,或者说只有他面对大众毫无芥蒂地公布了宇宙飞船及推算的飞行路径,以及全套太空舱生活的应对方式。 

        科学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发明者同时也是第一个实验者——卑劣的规定后是对发明者的发明虎视眈眈的享利者。当然,柯斯米斯基老先生倒是乐得其成,至今他已经很老啦,他已经163岁了。他已经在飞船上的生活20年啦!时间在他的身体上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凹痕,由于长期宇宙生活,他的身体转动的早已不在灵活,像蒙灰生锈的齿轮一转动就带来咯吱咯吱般的艰难喘息。 

        柯斯米斯基的生活中规中矩,周而复始,按照生物钟严格执行,或许有规律,只是漫长飞行生活中摆脱虚无寂寞的一点慰藉。 

        早晨八点,柯斯米斯基准时睁开眼睛,稍稍舒展了有些僵硬的四肢,他坐起身,对着床头贴着的照片露出微笑,“早安”,柯斯米斯基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什么,他顿了一下,清晰却小声快速的重复了一遍,“我爱你”。随即,他翻身下床,拖着不太利索的腿脚跑出卧室舱。只有此时才会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位半截身子踏入坟墓的衰落老人,此时他的内心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青葱少年。床头罩上的人唇红齿白,脸颊旁边点缀着些许雀斑,一笑嫣然。 

        “shit”昔日的绅士,低声骂了句脏话,懊恼地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落荒而逃,又低喝了声,“没出息,不过是张照片而已……”他适可而止,掐断自己险些不受控制喷涌而出的话语。柯斯米斯基深吸了口气,沉默的转开水龙头——忘了一提,飞船上的重力装置经过设置后可将飞船内的中重力调至与地球相似。 

        如果这一切让杰克·柯斯米斯基的老伙计奈布·萨贝达看见,萨贝达绝对会十分吃惊,并且绝对会揶揄他,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沉着冷静地柯斯米斯基医生哪去了? 

        说来可能和职业有关。做医生时,他接触形形色色的病人,情商逐年up。凭此,他成功“哄骗”到心上人的芳心。而转行研究宇宙空间学后,每天埋没在图纸、书籍和各种仪器中。他沉默寡言,虽也心无旁骛,但曾经与人交谈的能力还是不可避免逐渐从他的体内抽离。 

        用过早餐后,柯斯米斯基把沾着面包屑和奶酪的盘子放进自动清洗机中。看着机械开口缓缓合上,他仿佛看见成堆的泡沫推搡着蔓延出来。恍惚间阳光从窗子边倾洒而下,一双白净的双手插进泡沫中精准的摸索到盘子清洗。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却又不像自己,而是沉稳有磁性,“怎么自己洗盘子?”洗盘子的女孩笑嘻嘻抽出手作势要用沾满泡沫的手搂住自己,“想体验下上个世纪的家务活嘛。” 

        女孩的笑容被刺目的光打磨的闪闪发光,仿佛笼上一层轻漫的金纱。他眨了眨眼,眼前朦胧温馨的场景已经消散,只有机械运转轻微的嗡鸣声和窗口一望无垠浓稠的黑暗,以及一闪而过的光线——那是飞速掠过的恒星。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攀上了前往船顶的旋梯。 

        那是一间独立的船舱,同时也具备其他船舱不可比拟的重要功能——提供食物。生物技术的突飞猛进使太空舱食物不再是信息世界夸夸其谈的想象,这一切还要得益于薇拉·奈尔那家伙,明明主业是调香师,却不务正业对生物技术兴致勃勃,一搞还真搞出了名堂。 



                                       ㈡  



        在本世纪最佳发明家仪式上,薇拉·奈尔就在他前一位。她一如曾经,即使也已老态龙钟,满面皱纹,却依然掩不住她讲述生物技术时的神采飞扬。 

        “啊,你?”薇拉·奈尔扶着自动升降台扶手,不可思议的和台下候等的他对上眼。“恭喜你呀。”柯斯米斯基斟酌了一下,最终只是选择祝福她,与她擦肩而过上了台。 

        在被问及未来想做什么后,他轻笑,用沙哑却坚定的口吻,“完成这趟‘宇宙旅行’后去找她。”记者沸腾了起来,年轻的姑娘们忍不住揣测这位老科学家浪漫话语的含义,而后台的薇拉·奈尔却皱眉,若有所思。当杰克·柯斯米斯基返回后台时,意料之中对上薇拉·奈尔探究的双眼。 

        在他自然的在她身边坐下后,她收回视线,眼神无聚焦的盯着前方,而他却听见耳旁幽幽的问句,“你和艾玛最后怎么了?”他不禁失笑,作为艾玛最亲近的好友,即使多年未见,即使曾经他和奈尔由于艾玛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她还是很关心他们的感情生活。于是柯斯米斯基没有隐瞒,而是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自己的苦衷与无奈,简洁又句句切中重点。 

        “为什么不换?”奈尔的声线有些颤抖,这更像是质问。但他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那、”她又踌躇的开口,“希望你能成功见到艾玛。”向来自治的奈尔,也不由得红了眼眶。他觉得奈尔过于多愁善感,不过是个狗血的故事罢了,可他心里的情绪却同样翻涌不息。 

        “滴一”,柯斯米斯基回神,摁下闪着绿光的按钮,墙壁上镶嵌的一个一人高的透明罩缓缓打开,露出青翠欲滴的巨大叶子。他走上前,用激光刀割下一个两个足球大的苹果——薇拉·奈尔发明的宇宙舱多营养植物生长,为他20年的飞船生活提供了保障。你绝对不会相信仅仅是一个苹果,却富含多种氨基酸和维生素以及其他营养物质。 

        查看过其他植物的生长状况后,他爬下了生物舱,站在通道中央的控制器前,脑中全是关于水的生成,氧气的供应等装置的计算检查。他一停下活动,偌大的飞船便只留下了飞行的嗡嗡声。这时候,飞船宛如一叶孤舟,不动声色地在浩瀚的宙海中飘荡,看似漫无目的,却也行色匆匆。 

        紧接着检查结束,中午用过午饭,在两,三点后,他每天例行有一个祷告——没有繁多复杂的程序,只是跪坐在床板上,虔诚的默念自己的愿望,渴求着能够成功。完毕,他便会捧着那张两寸大有些泛黄的照片,将小小的照片贴在自己胸口跳动的地方,垂目,一动不动。在祷告结束后,老人家会感到疲惫困乏,他一歪头就伏在枕头边睡着了。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大脑却很喜欢在此时编造虚幻的梦境。他经常梦到艾玛·伍兹,梦到曾经的生活。或在花园中用衣袖拂过汗津津的脸庞,抬头相视一笑时,她眼里落入的光辉。或在机房中,在轰鸣作响的巨型机械中,他在她唇上流下的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可每当意识清醒,那些旖旎梦幻的梦境就像泡泡“噗”的一声破掉,连波光粼粼的回忆在此时也显得黯然失色,这让他眷恋不舍又无可奈何。 

        卧室舱中,他往往没有打开模拟光源,只有一扇透明窗口射进的光提供视觉所需的光。但他不一定会经过持续发光发亮的恒星系,每次醒来,他都处于未知的亮度。要么整个船舱亮堂堂的,要么是黑乎乎的,只能勉强依靠门缝中坚强爬入的光知道自己不是瞎了。更绝大多数时候,他是处于不明不暗的光线中,甚至有时让他觉得醒来时真的有一幕日薄西山的场景在上映。 



                                   ㈢ 

        有一次午睡后,寡言的柯斯米斯基却失态了。 

        当他从冗长的梦境中挣扎脱身时,船舱里充斥着化不开的漆黑。他大汗淋漓,心脏跳动絮乱像有一根根荆棘及束缚住他的心一下下勒紧般的绞痛。他大口喘着气,慌乱的摸索着固定放在床边的药瓶。 

        他含着药片混含着唾液咽下去,努力想平复自己不规律的心跳。他拿起床边摆放的相框,捂在胸口。等等,再等等,求你了。在黑暗中,他喃喃自语,不知道在祈求谁,抑或是在求自己的心脏工作长一点时间,此时他是那么脆弱不堪,奄奄一息。他虚弱地闭上眼。浑浊的泪水纵横在他的脸颊上,溅湿了他的衣襟。 

        梦中的一切还在他脑中回放,光影交织切换。面前的女孩悲惨凄凉的微笑着,而她的躯体被一段段卸下来,像21世纪火热一时的积木玩具,轻轻旋转,往外往外掰开哒一声卸下来。 

        杰克救我,杰克,你在哪?她焦急地呼喊着自己,直到喉咙喑哑,再也发不出声,她还在东张西望地寻找他的身影。你不相信我。艾玛眼神空洞,茫然地看着前方。曾经被他护在心尖上的女孩,最终歪着头大笑着,眼框凝聚的饱满鲜红的水珠颤巍巍地滚落而下。 

        哈哈哈,你不是杰克,是这世上根本没有杰克,没有杰克,没有人爱我。 

        他仿佛可以与她感同身受,绝望,痛苦,无助,像鞭子一样的抽打着他不再年轻的躯体。剧烈的情绪波动,给他本就苟延残喘的心脏带来了巨大负荷,他被迫从梦境中脱身。 

        “奈尔,我已经143岁啦,人的平均年龄是150岁,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找回艾玛。要是宇宙舱生活能够成功返航地球,我就可以去找她了。”柯斯米斯基站起身,一头银白的发丝,宛若阿尔卑斯山顶的落雪,在后台暗淡的灯光下,闪耀着粼粼微光。 

        “柯斯米斯基,你身体一向健康,就算人的平均年龄是150岁,但你、你完全可以活到180岁!”奈尔激动地站起来,随即意识到外面还在进行颁奖仪式,她压低声音,低下眉眼,“为什么不换?” 

        缺乏名词的不完整句子,他却心知肚明。他曾经的私人医生——艾米丽·黛儿,就在他昏倒住院后义愤填膺地责备他意气用事。“没有健康的心脏,你怎么去找艾玛,现在医学又不是几个世纪前,手术成功率高达99%,而那1%,还是由于医护人员的疏忽!” 

        为什么不换呢?以无可奉告坚决的态度逼退了艾米丽·黛儿,他也在心底悄悄反问自己。一颗鲜活的心脏,可以跑,可以跳,可以挑战极限,寻求刺激,还不用担心心脏实时罢工。可是啊,心底另一个声音幽幽的开口,换了颗心去找艾玛,太过分了吧,连心都换了,她还相信你的感情是真实的吗? 



                                  ㈣ 

        他是个混蛋,一直都是。 

        懦弱自私。 

        当他的其他部门的同事将艾玛的病历递交给他的时候,面对同事讥笑故作同情的模样,他竟然呆立着一言不发。 

        当他终于见到歇斯底里的爱人时,望着那个久违熟悉的脸庞,他才回想起自己是多久没有见到艾玛了。 

        当艾玛瞥见他后,终于不在哭闹,而是笑着扑向他的怀抱。针头挑破她细腻的皮肤,牵出鲜红的血珠。而他一瞬间的手足无措、心疼在看到同事同情的面孔时他愣是没有回抱住艾玛。 

        当他细心哄着艾玛吃饭睡觉后,他却被医院院长传唤。当院长语重心长叹气暗示让他转份工作,他当时如同五雷轰顶。天知道他为了能在这份职业上获得权利甘愿被使唤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拥有了竞选的资格,却即将携着他的梦想灰飞烟灭。 

        他知道,院长并不是因为觉得他差劲,而是因为艾玛的病。艾玛的病情需要一个她信任的人时刻陪着她帮助她恢复。而那个人刚好是他。 

        然后他抛弃了艾玛。 

        不辞而别。

        向院长谎称艾玛被家里人接走了,他如愿以偿地留下了。 

        他知道他是个混蛋。根本不会有什么家里人。当时艾玛为了不和他异地恋,远赴海洋另一边。可他还是辜负了她。不只是辜负。 

        当艾玛离开后,他多少次夜不能寐,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个信任他的女孩,他办不到像曾经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她总会遇见其他她信任的人。 

        可他不知道,她确实遇见了。但这次的遇见换来的是生命的消逝。 

   

                                    ㈤ 

        杰克·柯斯米斯基——本世纪以来最后一个心脏病患者。由艾米丽·黛儿亲自研制出心脏病病药延续其心脏跳跃的时间。不得不说,他真是一个顽固的老头。 

        柯斯米斯基虚脱地仰躺在床上,他抬起左手,用右手在左手的腕表上滑动了两下,一张数据表投影在他面前。 

        那是飞船内部结构数据表,时速已超光速x倍。以光年为周期的指针在飞速转动,只看见钟表上满当当的黑色残影。他掏出一块精巧的高功能计算器,计算着时间。他发现只剩两天时间就可以到达地球。上天还是眷顾我的。他欣慰地想。 

        他嘴角擒着抹微笑,心情大好地抱过相框,亲吻相中女孩的脸。我就要见到你啦,艾玛。他声音低沉,焦急了20年的心情总算得到了放松。我爱你,他仿佛看见她就在不远处触手可及。 

        当晚他又一次梦见了艾玛。他早已习惯在梦中和她幽会。当他伸出双手要揽住艾玛的时候,地面突然颤抖了一下。或许是飞船撞到那个横冲直撞的小家伙了。柯斯米斯基并没有太多在意这种事情时常发生。 

        当飞船快要驶入太阳系时,柯斯米斯基没有被即将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他眼疾手快的将飞船切换至隐匿模式。在穿过无数道以地球为圆心的放射圆环防线后他才终于松懈了下来,开始着手扫描大陆,寻找拥有他所搜寻的DNA的人。而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后,他不禁热泪盈眶。 

        杰克·柯斯米斯基最终完成了他的夙愿吗?他都努力了这么久,结果可想而知。于是在他突然出现在艾玛面前时,艾玛震惊的瞪大双眼看着他。 

        艾玛,我爱你。他说出自己酝酿已久的感情,压抑了许久的思念喷涌而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那颗胸腔中的脏器开始疯狂鼓动。脑海中定格的最后一面是眼前的女孩满脸焦急向他奔来,秀气的五官皱在一起,“杰克!” 

        啊,艾玛,我好想你,想和你继续漫步在小路上看夕阳,想和你继续从懒觉中醒来时满眼只有对方的早晨,想再次拥抱你,想和你继续生活。 

        对不起啊,我知道一万句对不起都无法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请原谅我为了见你,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亲爱的艾玛,看样子我已经是不行了。不要为我哭泣呀。他想伸手拭去女孩脸颊上的泪,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他好像与大脑失去联络了,不听使唤。算了,我已经见到你了,就不贪心了,再见啦,我亲爱的女孩。 



                                  ㈥ 



记公元25世纪。 

中国古代哲学家邵雍计算出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宇宙的一切将会完全重现。经过杰克·柯斯米斯基,艾米丽·黛儿检验该推想并不存在。报告公布第二天艾米丽·黛儿被发现在房中自杀。以下为她留下的手记。 

        ——他真是疯了,怎么会想出那么荒诞的想法,不能任由他胡闹,我答应过艾玛要好好照顾他。要阻止他! 

        ——杰克·柯斯米司机真是个顽固的家伙,真不知道艾玛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我受不了了。这家伙一意孤行,一直自顾自念念叨叨,也听不见我的劝阻。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若他出事了,艾玛的在天之灵一定不会饶了我。 

以下这篇为技术人员恢复的已删除内容。 

        ——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我害死了两条人命,当年艾玛伍兹患病就被我用极端电疗法害死了。柯斯米斯基那家伙这么相信我,没有半点怪罪我的意思,可如今我竟然为了赎罪阻止他冒险,我给他灌了慢性心肌阻塞的药,如果不是我刚好去他家送买多的食物。碰巧目睹他发病,他就被我害死了。 

        ——他真的转行了,我也阻止不了他了,我劝他换心脏,他也不听劝,这个顽固恶劣的老家伙。 

        ——他竟然真的成功了,他势在必得的样子真是无可救药,真搞不懂时间重现只是个传说而已,而且就算重现,他也不过是那个年代杰克的替代品罢了。 

        ——我在他飞船上以及腕表上动了手脚,相当于实时监控,监控飞行情况,也监控他的身体情况。我还挖出了几百年前心脏病药的配方,为他做了几十瓶药,希望他的痴心妄想能够实现吧,到时实在不行,我也只好帮他圆梦了。 

        ——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尤其是今天,他差点就死了。估计只有艾玛·伍兹能把他在梦中吓醒心脏病了。根据着20年的发病情况来看,他估计药也所剩无几了。 

        ——啊,糟糕,这家伙怎么还在睡!黑洞出现的猝不及防,我还没反应过来整艘飞船都已经被吞了下大半了,只好启动最终计划了。启动幻想模拟场景,明明已经穿越了百分之九十八的时间了,时光能否重现的答案就快揭晓了,可恶啊。 

        ——根据连接把身体的腕表显示他走的很幸福,吊着的一口气就那样松懈下来了。看样子我的幻想模拟还是让他回到了过去,我的任务也结束了。 



                                  ㈦ 



记公元26世纪。 

一篇报道的出现,炸起了全世界的波澜。 

卡依特·奈尔,上世纪生物学家薇拉·奈尔之女,继承其母的研究,并且成功在生物大脑意识密码中取得重大突破。以下为她的原报道。 



我是卡依特·奈尔——薇拉·奈尔之女。 

我接手了母亲遗留下来的研究,开始着手破译母亲的好友艾玛伍兹遗体中的生物大脑意识密码。 

介绍一下,这位艾玛·伍兹便是上世纪轰动全球的研究成果的发布者的搭档——杰克·柯斯米斯基之妻。据母亲说,伍兹小姐两个世纪前由于不知名原因精神崩溃。 

再后来,听闻她是由于她的另一名好友艾米丽·黛儿对她进行极端电疗法后撒手人寰。母亲一直感到奇怪,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就精神出了问题。 

直到前不久我破译了艾玛·伍兹的生物大脑意识密码才有了今天的发现。把时间调治她x岁,有一段让我十分感兴趣。 




他是谁?目测他可能有160多岁了。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向我告白?还有……他的眉眼容貌竟像极了我的爱人杰克·柯斯米斯基。可杰克就在我旁边啊……他怎么突然晕了过去?我冲上前,并且呼叫杰克来帮忙。 

老先生去世了,很难相信现在还有患心脏病的人,医院把他的遗物,那块腕表给了我……诶,里面有张芯片?那我查看一下。 

…… 

这不可能,这怎么会?杰克会抛弃我?我会死?艾米丽……她害死我的? 

我为什么在这?我是谁?到底我该相信谁? 

提前知道两个最信任的人都将会抛弃自己,她本因年少的阴影而脆弱的心理开始崩溃。开始怀疑一切。 

看了以上消息,相信各位对于事情也有了些了解,这个扑朔迷离的事件,在疑惑了一世纪人的心后,总算尘埃落定。 

我很荣幸能够帮助母亲完成她的遗愿。我是卡依特·奈尔,我将会继续进行生物大脑密码的研究。 









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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